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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的牢笼推销员之死中的汽车意象与现代性反(3)

来源:汽车实用技术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5-11
作者:网站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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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米勒对车祸责任的挖掘不仅由速度技术扩展到驾驶过程,更追溯到汽车产业本身。设若再次诠解威利对雪佛兰的矛盾态度,米勒使用了两个特殊的动词——

米勒对车祸责任的挖掘不仅由速度技术扩展到驾驶过程,更追溯到汽车产业本身。设若再次诠解威利对雪佛兰的矛盾态度,米勒使用了两个特殊的动词——“造”和“生产”(“造出来的最了不起的汽车”“应该禁止生产”),它们对应的主体都是汽车制造商,皆暗指其具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然而,现实的情况是“法律程序强调行人和司机的过错,这就是说,制造商对车辆的设计没有责任”。①Sarah Jain.“Dangerous Instrumentality”:The Bystander as Subject in Anthropology,2004,Vol.19(1),p.65.这种责任主体的缺失也包括汽车修理商。威利在回顾汽车失控时,妻子曾宽慰他:“可能又是方向盘的关系。我看那个安杰罗不大会修斯图贝克车。”③[美]阿瑟·米勒:《推销员之死》,第7 页。尽管林达的初衷是替丈夫找个托词,但不妨就此追问,难道真的没有这种可能吗?米勒实则是借第三者之口提醒我们,汽车产业链上的每个环节都对道路安全负有责任,但在“日常化”的掩盖下却不合理地转嫁到个人身上。尤应指出的是,此处米勒采用了隐去主语的“或然”语气,看似不经意地一带而过,恰恰切中要害,旨在揭示日常生活中的“习以为常”。

米勒对人是绝对责任主体的质疑,也体现在剧情的设计上。细察可知,米勒一直没有点明威利发生意外的确切原因:究竟是无意识的失控,还是别有用心的预谋。甚至在剧末的撞车一幕,也留有进一步探讨的余地。可见,米勒关注的焦点已然超出具体车祸的范限,直指汽车产业的复杂性。用米勒自己的评述:“与其说是一部戏,不如说是一个事实;它不掺入作者的意见,而是自行渐渐展现进程和一种伦理作用,展现行动的社会法则。”据此可知,米勒对车祸的描写是欲从个别的简单现象转向对社会复杂体系的探寻。

二 个人与社会流动:沟通还是疏离

在米勒的语境中,驾驶从来都不是个人行为,而是人、技术和社会之间的交互过程:一方面,人根据需求对速度技术加以利用和改造;另一方面,汽车也反作用于人的社会关系和生活习惯。在《推销员之死》中,米勒就通过威利人生境遇的变化,探讨了现代科技对社会结构和资源配置的深刻影响,表达了他对交通拥堵、环境污染以及人际关系疏离等现代病症的深切忧虑。

事实上,威利对汽车由爱转恨,与他所处的社会关系密切相关。沙拉·雷德肖在《与汽车为伴》中指出“驾驶首先是一种文化和社会实践”,“不仅与道路交通系统、制造业和政府程序等流动性系统有关,而且关涉到构成该系统的各种关系,包括汽车与人之间,不同车辆的所有者之间,以及司机与管理部门之间的关系”。④Sarah the Company of Cars:Driving as a Social and Cultural :Ashgate Publishing Ltd,2008,p.13..威利年轻时始终处于人际关系的核心。他出差回家,儿子“从来不让我提箱子,一天到晚给那辆小红车打蜡,擦得它闪闪发光”⑤[美]阿瑟·米勒:《推销员之死》,第108 页。;外出跑码头,“我从来用不着跟着别人排大队等着见买主”,“在新英格兰,我可以把汽车停在随便哪条马路上,那儿的警察就像对自己的车那样保护它”。①[美]阿瑟·米勒:《推销员之死》,第23 页。然而,步入暮年后,威利的人生发生了反转性的变化,以汽车为中心的社会关系也由和谐转为紧张。比夫“三个多月音信全无”,“一进门,两人就吵起来”。威利“开着汽车一跑就是七百英里,可是到了那边谁也不认识他,没人欢迎他”。人际关系的恶化也改变了威利对身份的认知:他称赞雪佛兰是“了不起”的产品,实则包含了一种自我认同;怒骂它是低劣的品牌,又暗含了一种自我否定。对于威利所代表的底层民众而言,汽车从来都不只是代步的工具。他们如同自己驾驶的汽车一样,是被贴上标签的。借林利·沃克之言,“汽车及其处理技能也是自尊的表达,特别是对社会经济地位较低的人而言”。②Linley the Bonnet:Car Culture,Technological Dominance and Young Men of the Working of Interdisciplinary Gender Studies,1998,Vol.3(2),p.24.不同的汽车品牌对应着不同的社会阶层,汽车即是人的身份,是权力和地位的象征。

一旦汽车被赋予“我们是谁”的内涵,势必从个人推演至群体,“对社区的运作方式和人们的生活方式产生巨大影响”③Sarah the Company of Cars:Driving as a Social and Cultural 。谢勒和厄尔认为:“汽车及其逻辑的后果是巨大的。这辆车造成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后果。环境污染,过度拥挤和城市规划——妇女被隔离在郊区,上下班距离的增加,道路建设和维修的预算等。”④Sarah the Company of Cars:Driving as a Social and Cultural 这些“后果”也反映在威利的日常生活中。

文章来源:《汽车实用技术》 网址: http://www.qcsyjs.cn/qikandaodu/2021/0511/103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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